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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縷曲·德也狂生耳

作者: 清代    納蘭性德
【金縷曲】

贈梁汾

德也狂生耳
偶然間、淄塵京國,烏衣門第
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
向尊前、拭盡英雄淚
君不見,月如水

共君此夜須沉醉
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
尋思起、從頭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
后身緣、恐結他生里
然諾重,君須記

【jīn lǚ qǔ 】【金縷曲】
zèng liáng fén 贈梁汾
dé yě kuáng shēng ěr 德也狂生耳
ǒu rán jiān 、zī chén jīng guó ,wū yī mén dì 偶然間、淄塵京國,烏衣門第
yǒu jiǔ wéi jiāo zhào zhōu tǔ ,shuí huì chéng shēng cǐ yì 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
bú xìn dào 、suí chéng zhī jǐ 不信道、遂成知己
qīng yǎn gāo gē jù wèi lǎo 青眼高歌俱未老
xiàng zūn qián 、shì jìn yīng xióng lèi 向尊前、拭盡英雄淚
jun1 bú jiàn ,yuè rú shuǐ 君不見,月如水
gòng jun1 cǐ yè xū chén zuì 共君此夜須沉醉
qiě yóu tā 、é méi yáo zhuó ,gǔ jīn tóng jì 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
shēn shì yōu yōu hé zú wèn ,lěng xiào zhì zhī ér yǐ 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
xún sī qǐ 、cóng tóu fān huǐ 尋思起、從頭翻悔
yī rì xīn qī qiān jié zài 一日心期千劫在
hòu shēn yuán 、kǒng jié tā shēng lǐ 后身緣、恐結他生里
rán nuò zhòng ,jun1 xū jì 然諾重,君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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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縷曲·德也狂生耳作者: 納蘭性德

簡介 詩詞 納蘭性德

納蘭性德(1655-1685),滿洲人,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其詩詞“納蘭詞”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在中國文學史上也占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他生活于滿漢融合時期,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于王朝國事的典型性。雖侍從帝王,卻向往經歷平淡。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流傳至今的《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富于意境,是其眾多代表作之一。

金縷曲·德也狂生耳譯文

德也狂生耳!偶然間、淄塵京國,烏衣門第。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盡英雄淚。君不見,月如水。
我原本也是個狂妄的小子,我在京城混跡于官場,這不過是因為出身于高貴門第和命運的偶然安排罷了。我真心仰慕平原君的廣結賢士,希望能有趙國平原君那樣招賢納士的人來善待天下賢德才士,可是卻沒有誰會理解我的這片心意。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您這位知己。今天,趁我們還不算老,擦去感傷的眼淚,縱酒高歌,把精神振作起來。

共君此夜須沉醉。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尋思起、從頭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緣、恐結他生里。然諾重,君須記。
今天我們一定要開懷暢飲,一醉方休。從古到今,才干出眾、品行端正的人遭受謠言中傷,這都是常有的事,姑且由他去吧。人生歲月悠悠,難免遭受點挫折苦惱,這些都沒必要放在心上,思過之后冷笑一聲放在一邊就完事兒了。若總是耿耿于懷,那么從人生一開始就錯了。今天我們一朝以心相許,成為知己,他日即使經歷千萬劫難,我們的友情也要依然長存。這后半生的緣分,恐怕要到來世也難以補足。這個諾言是很沉重的,您一定要牢牢記在心里。

金縷曲·德也狂生耳注釋

德也狂生耳!偶然間、淄(zī)塵京國,烏衣門第。
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盡英雄淚。
君不見,月如水。

德也狂生耳:我本是個狂放不羈的人。
德,作者自稱。
淄塵京國:表居北京之無奈。
淄塵:黑塵,喻污垢。
此處作動詞用,指混跡。
淄,通“緇”,黑色。
京國:京城。
烏衣門第:東晉王、謝大族多居金陵烏衣巷,后世遂以該巷名指稱世家大族。
澆:澆酒祭祀。
趙州土,平原君墓土。
會:理解。
成生:作者自稱。
作者原名成德,后避太子諱改性德。
青眼:契重之眼光,此指青春年少。
尊:同“樽”。

共君此夜須沉醉。
且由他、娥眉謠諑(zhuó),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尋思起、從頭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緣、恐結他生里。
然諾重,君須記。

娥眉:亦作“蛾眉”,喻才能。
謠諑:造謠毀謗。
忌,語助詞,無實義。
悠悠:遙遠而不定貌。
尋思起、從頭翻悔:若對挫折耿耿于懷,反復尋思,那么從人生一開始就錯了。
心期:以心相許,情投意合。
后身緣、恐結他生里:來世他生,我們的情緣還將保持。
后身緣:來生情緣。
然諾重:指守信譽,不食言。

金縷曲·德也狂生耳賞析

德也狂生耳!偶然間、淄塵京國,烏衣門第。有酒惟澆趙州土,誰會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盡英雄淚。君不見,月如水。
共君此夜須沉醉。且由他、娥眉謠諑,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尋思起、從頭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緣、恐結他生里。然諾重,君須記。

  “德也狂生耳”,起句十分奇兀,使人陡然一驚;因為納蘭性德的父親明珠,是當時權傾朝野的宰輔。納蘭性德風華正茂,文武雙全,在他面前正鋪設著一條榮華富貴的坦途。然而,他竟劈頭自稱“狂生”,而且還帶著頗為不屑的語氣,這一下就抓住了讀者的心,使人不得不注意品味。

  跟著三句,是他對自己身世的看法,“偶然間,緇塵京國,烏衣門第。”緇塵即塵污,比喻世俗的污垢。納蘭性德化用謝朓“誰能久京洛,緇塵染素衣”的詩意,說自己生長在京師的富貴人家,蒙受塵世的污濁。“偶然間”三字。表明他并不希罕金粉世家繁華喧囂的生活。在詞的開頭,他就坦率地把自己鄙薄富貴家庭的心境,告訴給顧貞觀,是希望出身寒素的朋友們理解他,不要把他看成是一般的貴介公子。

  “有酒惟澆趙州土”。原是唐代詩人李賀的詩句:“買絲繡作平原君,有酒惟澆趙州土。”平原君即戰國時代趙國的公子趙勝,此人平生喜歡結納賓客。李賀寫這兩句詩,對那些能夠賞識賢士的人表示懷念。他舉起酒杯,澆向趙州,覺得茫茫宇內,惟獨平原君值得景仰。納蘭性德徑用李詩入詞,同樣是表示對愛惜人才者的敬佩。當然,他和李賀的心情不盡相同。李賀懷才不遇,攀附無門;納蘭性德生長名門,青云有路。但是,他從顧貞觀、吳兆騫等人的遭遇里,深深感到社會的不平,感到人才總是無法逃脫遭受排擠的厄運,因而憂思重重,滿懷悲憤。他也知道,他的心境,很難得到世人的理解,他呼喊:“誰會成生此意”,透露出孤獨落寞的悲哀。總之,他的失望、彷徨、牢騷之情,統統包含在反詰的口吻之中。

  前幾句,作者極寫心情的抑郁,這正好為得遇知己朋友的興奮預作蓄勢。就在感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他遇到梁汾了。“不信道,遂成知己”。驟然看來,在“不信道”之后,又加上“遂”字,顯得有點累贅,但重復強調意外之感,是為了表達得友的狂喜。這幾句,筆勢馳驟,極盡騰挪變化之妙。

  接下去是寫知己相逢的情景。“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盡英雄淚。”青眼是高興的眼色,據說晉代阮籍能為青白眼,遇見意氣相投的人,便露出青色的眼珠。杜甫《短歌行》有句云:“青眼高歌望吾子,眼中之人我老矣。”納蘭性德翻用其意,說他們相遇時彼此正當盛年,都還未老,于是青眼相向,慷慨高歌。不過,在舉杯痛飲之余,又不禁涕淚滂沱。英雄失路,惺惺相惜,得友的喜悅、落拓的悲哀,一齊涌上心頭。辛稼軒曾有句云:“倩何人,喚取翠袖紅巾,揾英雄淚。”納蘭性德的心情,與此相類。不過,辛詞“揾”字比較含蓄,納蘭用“拭盡”一語,卻是淋漓盡致地宣泄情感。這幾句,詩人把歌哭笑啼交錯在一起,比杜、辛的詩句顯得更鮮明更奔放。

  以“君不見,月如水”作收束。它是全篇唯一的景語。那一夜,月兒皎潔,涼浸浸的,似是映襯著他們悲涼的情懷,又似是他們純潔友誼的見證。

  一般人寫詞,包括納蘭性德在內,總喜歡較多敷寫眼前或內中看到的景色。因情寫景,情景相生,會收到形象生動境界雋永的藝術效果。象〔金縷曲〕這樣體制較長的詞調,完全不入景語,則易流于粗率。納蘭性德這首詞著眼于傳情,詩人直抒胸臆,但也注意順手拈來一二景語,約略點染。沈謙在《堪詞雜說》中認為:“長調要操縱自如,忌粗率,能于豪爽中著一二精微語,綿纏中著一二激厲語,尤見錯綜。”這是頗有見地的經驗之談。納蘭性德在歇拍中稍作跌宕,略寫月色,正是在豪爽中夾入工細之筆。這似乎是閑筆,卻使人感到,詩人極度激動的感情,又蘊含著深沉的意味。

  納蘭從同情顧貞觀、吳兆騫的坎坷遭遇著筆。“共君此夜須沉醉。”這里的“須”字很值得玩味。它表明,詩人要有意識地使自己神經麻木。從寫法上看,此句與杜甫的名句“白日放歌須縱酒”也頗相似,但意境大不相同。“縱酒”未必大醉,“沉醉”卻是醉得不省人事。為什么必須爛醉如泥?下面跟著作答。“且由他,蛾眉謠諑,古今同忌。”屈原說過:“眾女嫉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在納蘭性德看來,古往今來,有才識之士被排斥不用者多如牛毛,顧貞觀等受到不公的待遇也自不可避免。不合理的現實既已無法改變,他便勸慰好友,大家懶得去管,一醉了事。這種一醉解千愁的作法,固然是逃避現實的表現,但詩人冷峭的情緒,乃是憤怒與消極的混合物。

  “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從顧貞觀等今古才人的遭遇中,詩人想到自己。在污濁的社會中,過去的生涯,毫無意趣,將來的命運,也不值一曬,因而他發出了“尋思起,從頭翻悔”的感嘆。在詞的開頭,詩人已透露出他對門閥出身的不屑,這里再一次申明,是強調他和顧貞觀有著同樣的煩惱,對現實有著同樣的認識,他和顧貞觀一起承受著不合理社會給予的壓力。在這里,通過詩人對朋友安慰體貼相濡以沫的態度,我們也看到了他對現實生活的不滿和激忿。

  在激動之余,納蘭性德把筆鋒拉回,用沉著堅定的調子抒寫他對友情的珍惜。“一日心期千劫在,后生緣,恐結在他生里。”劫是梵語劫簸的省略,是計算時間的數量詞。在不期然得遇知己的時刻。他鄭重表示,一旦傾心相許,友誼便地久天長,可以經歷千年萬載。同時,彼此相見恨晚,只好期望來世補足今生錯過的時間。用不著剖析,這番誓言,灼熱如火。結句“然諾重,君須記”。再三叮嚀,強烈地表達與顧貞觀世世為友的愿望。

  納蘭性德有些詞,寫得悲涼頑艷,象“春云吹散湘簾雨,絮粘蝴蝶飛還住”。象“急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使人讀來覺得香留齒頰。但是,納蘭詞最大的特點是直抒性靈,感情直率,他一貫認為,“詩乃心聲,性情之事也。”這種主張,體現在創作中,便顯得不事雕飾,天籟自鳴。王國維說:“納蘭容若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這比較準確地概括出納蘭性德的創作風格。就〔金縷曲〕《贈梁汾》而言,我們可以看到詩人運筆如流水行云,一任真純充沛的感情在筆端酣暢地抒發。不過,納蘭性德的詩歌直寫懷抱,又非不注意藝術錘煉,一味粗頭亂服。從〔金縷曲〕的分析中,我們發現作者經常化用名句,運用典故。劉熙載在《藝概》中說:“詞中用事,貴無事障。晦也,膚也,多也,板也,此類皆障也。姜白石用事入妙,其要訣所在,可于其《詩說》見之,曰:‘僻事實用,熟事虛用。學有余而約用之,善用事者也。乍敘事而間以理言,得活法者也。’”納蘭性德天衣無縫地流暢地運用故實,就是善與活的一例。正因如此,這首〔金縷曲〕顯得既酣暢,又深沉;既慷慨淋漓,又耐人尋味。這首詞沒有華麗的詞藻,卻使人讀來五內沸騰,神搖魄蕩,感覺到作者字字句句,出自肺腑。它的成就,證實了一條創作的真理:真情實感,是詩歌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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