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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

作者: 唐代    李煜
林花謝了春紅,
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
相留醉,
幾時重,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lín huā xiè le chūn hóng ,林花謝了春紅,
tài cōng cōng ,太匆匆,
wú nài cháo lái hán yǔ wǎn lái fēng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yān zhī lèi ,胭脂淚,
xiàng liú zuì ,相留醉,
jǐ shí zhòng ,幾時重,
zì shì rén shēng zhǎng hèn shuǐ zhǎng dōng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提示:拼音為程序生成,因此多音字的拼音可能不準確。

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作者: 李煜

簡介 詩詞 李煜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生于金陵(今江蘇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蘇徐州銅山區(qū)),南唐最后一位國君。李煜精書法、工繪畫、通音律,詩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詞,繼承了晚唐以來溫庭筠、韋莊等花間派詞人的傳統(tǒng),又受李璟、馮延巳等的影響,語言明快、形象生動、用情真摯,風格鮮明,其亡國后詞作更是題材廣闊,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詞中別樹一幟,對后世詞壇影響深遠。

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譯文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樹林間的紅花已經(jīng)凋謝,花開花落,才有幾時,實在是去得太匆忙了。也是無可奈何啊,花兒怎么能經(jīng)得起那凄風寒雨晝夜摧殘呢?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相留 一作:留人)
飄落遍地的紅花,被雨水淋過,像是美人雙頰上的胭脂在和著淚水流淌。花兒和憐花人相互留戀,如醉如癡,什么時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從來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東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無盡頭。

1、陸林編注 宋詞 北京 :北京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1992年11月版 :第1-2頁

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注釋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謝:凋謝。
無奈朝來寒雨:一作“常恨朝來寒重”。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相留 一作:留人)
胭脂淚:原指女子的眼淚,女子臉上搽有胭脂,淚水流經(jīng)臉頰時沾上胭脂的紅色,故云。
在這里,胭脂是指林花著雨的鮮艷顏色,指代美好的花。
相留醉:一本作“留人醉”。
 幾時重:何時再度相會。

1、陸林編注 宋詞 北京 :北京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1992年11月版 :第1-2頁

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賞析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相留 一作:留人)

  南唐后主的這種詞,都是短幅的小令,況且明白如話,不待講析,自然易曉。他所“依靠”的,不是粉飾裝做,扭捏以為態(tài),雕琢以為工,這些在他都無意為之;所憑的只是一片強烈直爽的情性。其筆亦天然流麗,如不用力,只是隨手抒寫。這些自屬有目共見。但如以為他這“隨手”就是任意“胡來”,文學(xué)創(chuàng)作都是以此為“擅場”,那自然也是一個笑話。即如首句,先出“林花”,全不曉畢竟是何林何花,繼而說是“謝了春紅”,乃知是春林之紅花,——而此春林紅花事,已經(jīng)凋謝。可見這所謂“隨手”“直寫”,正不啻書家之“一波三過折”,全任“天然”,“不加修飾”,意欲成“文”,誠夢囈之言也。

  且說以春紅二字代花,即是修飾,即是藝術(shù),天巧人工,總須“兩賦而不來”方可。此春紅者,無待更言,乃是極美好可愛之名花無疑,可惜竟已凋謝。調(diào)零倘是時序推遷,自然衰謝,雖是可惜,畢竟理所當然,尚可開解;如今卻是朝雨暮風,不斷摧殘之所致。名花之凋零,如美人之夭逝,其為可憐可痛,不止倍蓰。以此可知,“太匆匆”一句,嘆息中著一“太”字;“風雨”一然,憤慨中著一“無奈”字,皆非普通字眼,質(zhì)具千鈞,情同一慟矣。若明此義,則上片三句,亦千回百轉(zhuǎn)之情懷,又匪特一筆三過折也。講說文學(xué)之事,切宜細思尋玩,方不致誤認古人皆荒率淺薄之妄人,方能于人于己兩有所益。

  過片三字句三疊句,前二句換暗韻仄韻,后一句歸原韻,別有風致。但“胭脂淚”三字,異樣哀艷,尤宜著眼。于是讓人們想到杜甫的名句“林花著雨胭脂濕”(《曲江對雨》),此乃南唐后主也熟讀杜詩之證也。后主分明從杜少陵的“林花”而來,而且因朝來寒“雨”竟使“胭脂”盡“濕”,其思路十分清楚,但是假若后主在過片竟也寫下“胭脂濕”三個大字,便成了老大一個笨伯,鸚鵡學(xué)舌,難有意味。他畢竟是藝苑才人,他將杜句加以消化,提煉,只運化了三字而換了一個“淚”字來代“濕”,于是便青出于藍,而大勝于藍,便覺全幅因此一字而生色無限。

  “淚”字已是神奇,但“醉”亦非趁韻諧音的妄下之字。此醉,非陶醉俗義,蓋悲傷凄惜之甚,心如迷醉也。

  末句略如上片歇拍長句,也是運用疊字銜聯(lián)法:“朝來”“晚來”,“長恨”,“長東”,前后呼應(yīng)更增其異曲而同工之妙,即加倍具有強烈的感染力量。顧隨先生論后主,以為“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其美中不足在“恰似”,蓋明喻不如暗喻,一語道破“如”“似”,意味便淺。按這種說法,則“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恰好免去此一微疵,使盡泯“比喻”之跡,而筆致轉(zhuǎn)高一層矣。學(xué)文者于此,宜自尋味,美意不留,芳華難駐,此恨無窮,而無情東逝之水,不舍晝夜,“淘盡”之悲,蘇軾亦云,只是表現(xiàn)之風格手法不同,非真有異也。

1、周汝昌 等 唐宋詞鑒賞辭典(唐·五代·北宋)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88年4月版 :第125-1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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