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朝代,共歷十二帝,享國210年。歷史書也被稱為“前漢”和“先漢”,定都長安(今陜西西安)。以下有趣的歷史小邊為您帶來了相關內容,并與您分享。
中國古代關于教育的思想自先秦以來就存在了。在戰爭頻繁的春秋戰國時期,百家都從各自學派的立場出發,提出了不同的教育內容和思想,但真正把教育作為治國的戰略,最終以制度化的形式建立起來。西漢時期思想教育的形成和發展并不源于某個概念化的歷史事件節點。相反,它經歷了一個抽象的歷史過程。
一、西漢儒家思想教育時代背景
儒家思想在整個教育形成發展過程中逐漸占據主導地位,尤其是董仲舒改造后的“新儒學”,在“百家爭鳴”的競爭中獲得了“獨尊”的歷史狀態。由于儒家學者的努力和儒家思想的自我創新,西漢儒家思想的成功。孔子創立儒家以來,儒家思想不同于道家“逍遙無為”,始終保持著積極“入世”的現實追求。孔子周游國家是為了“兜售”以“倫理”為核心的儒家治國思想。然而,由于歷史原因,儒家思想不適應當時復雜的戰爭格局,諸侯國正在積極改變法律,統一六國。因此,在春秋戰國時期,儒家思想雖然在民間廣泛傳播,但從未得到官方認可,也從未成為官方統治思想并傳播。
面對這種情況,儒家學者并沒有被動地忽視工作,總是在尋找機會,試圖使儒家思想得到官方的確認,成為具有意識形態功能的思想。到了漢代,一個真正統一的多民族國家正式形成。為了穩定社會形勢,鞏固封建漢朝的統治,必須形成一套完整的治理戰略和統一的思想體系。此時,思想教化就顯現出來,成為西漢的治國方略,所謂“教化治國”。

思想教育作為一種治國方略,雖然是許多思想理論家和國家上層統治者通過主觀思考得出的,但唯物主義告訴我們,物質決定意識對物質有反作用。西漢時期思想教育的發展必須有其現實基礎,來自深刻的社會現實,是隨著時代的變化而發展的產物,所以根植于現實思想理論或國家政策可以顯示其獨特的強大活力,西漢思想教育伴隨著漢初經濟、政治、文化等一系列社會現實,同時,由于社會發展的許多曲折,它還為思想教育的產生提供了許多必然性。
二、西漢儒家思想教育的經濟背景
西漢思想教育離不開物質基礎的保障。俗話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經濟的快速發展和財富的浪費是漢初經濟形勢的重要特征。
西漢成立之初,由于秦朝橫征暴斂,楚漢三年之戰,漢初經濟蕭條,大量農民離開家鄉,脫離政府控制,走上了流亡之路。經濟發展受到嚴重破壞,停滯不前。農業生產沒有時間考慮,糧食極度匱乏。“人相食,死者一半以上”的悲慘局面頻頻發生。從國王到人民的經濟狀況,全國各地的經濟狀況都不堪一擊。可以說,西漢王朝是建立在廢墟之上的。面對如此破壞性的社會形勢,恢復經濟發展立即成為漢初統治者的一項重要任務。

由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幾年的持續戰爭,西漢需要恢復經濟。以劉邦為首的漢初高層選擇了黃老之學的“無為而治”,決定通過與人民休息的政策改善當時的經濟環境。農業生產作為中國古代的決定性生產部門,首先得到了恢復。首先,在稅收政策方面,漢初統治者采取輕賦薄賦的方法恢復農業生產。漢初,中央和地方諸侯可以征稅,但地方諸侯不得隨意加名,不得隨意征稅。征收必須嚴格按照“量官、用官、賦人民”的標準執行,對成人人頭稅的征收也進行了重大調整,從漢高祖的120元降至漢文帝的40元,使漢初勞動力人口迅速增加,極大地促進了農業生產的發展。
其次,漢初也體現了“重農抑商”的政策。雖然漢初商業經濟的發展一直保持著良好的態勢,但漢高祖認為,商業的過度發展必然會導致人員流動過于頻繁,不利于社會穩定和經濟發展。因此,實施“重農抑商”,漢高祖“讓賈人不穿衣服,重租稅羞辱”;漢惠帝時,規定商人的后代不得參與國家政治,不得進入仕途;漢文帝多次頒布令鼓勵農耕,并“親耕借田”、“帶領群臣農以勸之”,間接促進農業發展。
第三,由于漢初寬松的政治措施,當時冶鐵技術得到了極大的發展。鐵農具廣泛應用于農業生產。鐵犁牛耕生產模式提高了農業生產效率。同時,大型水利工程建設等一系列措施極大地促進了漢初農業經濟的發展,甚至出現了“文景治理”的繁榮景象。這種經濟發展趨勢為思想教育的產生和發展提供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財富的巨大浪費伴隨著經濟的恢復和發展。雖然漢代統治者提倡節儉,但隨著經濟的繁榮,社會充滿了奢侈的氛圍。這種氛圍自上而下充斥著整個社會。漢武帝與匈奴對峙39年,在泰山封禪五次,花光了漢初近70年的積蓄。奢侈之風盛行。雖然西漢初期實行“重農抑商”政策,但隨著經濟的復蘇,商業發展很大,這也助推了漢初的奢侈之風。與統治階級奢侈的社會氛圍相比,普通人過著艱苦的生活。普通農民一年收入不多,遇到自然災害就更難以忍受。

漢初的經濟復蘇大大增加了社會財富的積累,但真正富有的是貴族和地主,普通人的生活相對貧困。鑒于漢初奢侈的生活氛圍和鮮明的生活對比,一方面要利用教育手段實施道德規范,提高人們的修養,另一方面要利用教育手段調整貧富差距帶來的階級矛盾,穩定漢朝的封建統治。
三、西漢儒家思想教育的政治背景
秦朝無疑是中國封建王朝發展過程中最短命的王朝,至二世而亡。但秦朝首創的封建制度持續了近2000年。經過多年的戰爭,秦始皇于公元前221年結束了春秋戰國的混亂局面,統一了六國,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中央集權的封建國家。在這種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度的支持下,秦朝修建了道路、統一的文字和統一的衡量標準,努力實現人們行為規范的統一;追求法治,“以官為師”,努力通過“焚書坑儒”實現人們的思想統一;取“三皇五帝”,尊重“皇帝”,自稱“始皇”,試圖第二、第三代到世界。
這種集權制度顯示出強大的力量。從中央與地方政府的關系來看,秦朝的“縣制”將地方權力歸中央政府,加強了中央政府對地方政府的絕對控制;從皇權與相權的關系來看,秦朝的“三公九卿”制分割了宰相的權力,統一了皇帝的權力,加強了君主專制。這種強大的政治形勢得益于專制主義中央集權的封建制度,“普天下,不是王土;率土之濱,不是王臣”的政治理想得以實現。這種集權制度是歷代封建統治者所向往的。
在這樣的政治框架安排中,頂級皇帝享有最高的統治權。然而,在西漢初年,這種政治模式面臨著嚴峻的挑戰。中央與地方、皇室與其他統治者之間的斗爭已成為漢初政治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漢承秦制在當地實行縣制。然而,在楚漢之爭時期,漢高祖為了分化西楚霸王項羽的力量,擴大陣營,分封了大量不同姓氏的諸侯,并分封了他的子女,稱為“同姓王”。漢初實際運行“郡國并行制”,諸侯王的存在極大地擠壓了中央政府領導的地區。漢高祖時,中央直接管轄的領土只占全國的三分之一,不到一半。此外,政權初立,邊境不穩定,中央政府受到嚴重威脅,君主統治權嚴重削弱。

漢初以“黃老之學”為治國指導思想。雖然其“安靜、無為、無為”的政治主張適應了漢初社會經濟發展的需要,但削弱了中央政府對地方政府的絕對控制,極大地擴大了地方諸侯力量。這種政治形勢為西漢內部的政治動亂奠定了基礎。漢初統治者自漢文帝以來,一直試圖削弱當地諸侯的勢力,加強中央集權。諸侯王抵制了“削藩”與反叛并行的政策。漢文帝六年,淮南王謀反;漢景帝三年,“七國之亂”是由于“削藩”政策造成的;到達漢武帝時,經過歷代皇帝的努力,地方諸侯勢力基本被切斷,削弱了地方對中央政府的威脅。然而,仍然存在“慢則奢為淫亂,急則阻其強,以逆京師為依”的災難。最后,漢武帝采納了父親的建議,實施了“推恩令”,一次又一次地減少了地方諸侯的力量。對中央政府構成威脅的困難,大大鞏固了專制主義中央集權的封建制度。
同時,在外交方面,西漢政權始終受到北方匈奴的侵擾,與匈奴的關系成為漢朝對外政治的晴雨表。西漢王朝是在秦末農民起義和楚漢之爭中建立起來的,有一定的武力基礎。但西漢建國初期,國力相對較弱。漢高祖遇到“平城之難”后,明顯覺得漢朝現有的實力不足以通過武力保證邊境的和平,于是采取了和親戰略,希望通過單方面的妥協和讓步來換取邊境的和平。但結果卻適得其反,不但沒能使匈奴臣服,反而變本加厲,違背其約,屢犯邊,對漢朝構成了相當大的威脅。
面對這樣的內外局面,西漢統治者不能像往常一樣統治。只有改變舊的統治路線和政策,他們才能找到出路。西漢王朝的未來發展需要在指導思想上進行根本性的改變,這種緊迫性和必要性逐漸得到漢初統治者的認可。同時,如何推廣更多的指導思想,形成全社會的行為準則,取決于教育人們的思想,內化指導思想,外化行為。
四、西漢儒家思想教育的文化背景
經過秦末農民戰爭和漢初的“無為而治”,各派思想不僅得以傳播,而且得到了很大的發展。漢初思想文化領域呈現出“百家不同,意思不同”的現象。漢初的“無為而治”為思想文化的發展提供了一個寬松的環境,使先秦各派思想在漢初得以恢復和發展。

同時,當地諸侯的存在也為思想文化的傳播和發展提供了便利的社會環境。諸侯國之間的競爭使得思想文化在中央政府管轄之外得到了有力的傳播。為了在競爭中獲勝,一些諸侯王吸引了大量的知識分子。漢初,先秦時期“百家爭鳴”的景象延續。
這種延續不僅僅是繼承,更是發展。隨著時代的變遷,各派的學說也積極尋求改變,以適應時代的要求。各派思想融合的趨勢更加明顯。“分久必合,這也是思想發展的必然趨勢”。戰國末年,一些學派提出結束“百家爭鳴”的混亂局面,試圖用自己學派的思想理論統一整個思想界。到了西漢初期,這種融合的趨勢尤為突出。除了儒道等個別思想外,漢初先秦諸子百家理論的延續并不是一個整體恢復的過程,而是以學派中某一思想或某一思想的形式進行的,往往融入其他學派的共同發展。本學派的整體框架已不復存在,其中法家和陰陽家是主要代表。
總結
儒家思想的獨立性最初是以自上而下的方式表現出來的,這是由官方力量執行的。由此可見,儒家思想成為統治階級的指導思想后,其他學派的思想并沒有完全被排除在外。此外,儒家學派也在不斷爭論,思想統一還需要一個相當長的過程,包括兩個方面:一是實現統治階級內部的思想統一,確保統治集團內部的團結;二是將統治階級的思想轉化為全社會的行為準則,鞏固統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