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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南·江南蝶

作者: 宋代    歐陽修
【望江南】

江南蝶,
斜日一雙雙。
身似何郎全傅粉,
心如韓壽愛偷香,
天賦與輕狂。

微雨后,
薄翅膩煙光。
才伴游蜂來小院,
又隨飛絮過東墻,
長是為花忙。

【wàng jiāng nán 】 【望江南】
jiāng nán dié ,江南蝶,
xié rì yī shuāng shuāng 。斜日一雙雙。
shēn sì hé láng quán fù fěn ,身似何郎全傅粉,
xīn rú hán shòu ài tōu xiāng ,心如韓壽愛偷香,
tiān fù yǔ qīng kuáng 。天賦與輕狂。
wēi yǔ hòu ,微雨后,
báo chì nì yān guāng 。薄翅膩煙光。
cái bàn yóu fēng lái xiǎo yuàn ,才伴游蜂來小院,
yòu suí fēi xù guò dōng qiáng ,又隨飛絮過東墻,
zhǎng shì wéi huā máng 。長是為花忙。

提示:拼音為程序生成,因此多音字的拼音可能不準確。

望江南·江南蝶作者: 歐陽修

簡介 詩詞 歐陽修

歐陽修(1007年8月6日 -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江南西路吉州廬陵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景德四年(1007年)出生于綿州(今四川省綿陽市),北宋政治家、文學家。歐陽修于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年)以進士及第,歷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死后累贈太師、楚國公,謚號“文忠”,故世稱歐陽文忠公。歐陽修是在宋代文學史上最早開創一代文風的文壇領袖,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并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后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他領導了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繼承并發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其散文創作的高度成就與其正確的古文理論相輔相成,從而開創了一代文風。歐陽修在變革文風的同時,也對詩風、詞風進行了革新。在史學方面,也有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書》,并獨撰《新五代史》。有《歐陽文忠公集》傳世。

望江南·江南蝶譯文

江南蝶,斜日一雙雙。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天賦與輕狂。
江南的蝴蝶,雙雙在夕陽下翩翩起舞。長得像何晏那樣美,在花叢中流連,吸吮花蜜,生性輕浮放浪。

微雨后,薄翅膩煙光。才伴游蜂來小院,又隨飛絮過東墻。長是為花忙。
下過小雨后,蝴蝶沾水發膩的粉翅在夕陽的照耀下,發出微光。它剛隨著蜜蜂飛進小院,又陪柳絮越過東墻,經常為鮮花奔忙。

1、李靜等唐詩宋詞鑒賞大全集北京:華文出版社,2009:235-236

望江南·江南蝶注釋

江南蝶,斜日一雙雙。
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
天賦(fù)與輕狂。

何郎全傅粉:三國時魏人何晏皮膚白皙,就像敷了粉一樣,故曰“傅粉何郎”。
”何郎,何晏。
韓壽愛偷香:晉韓壽美姿容,賈充女午悅之,偷其父西域奇香以遺之。
后賈充覺,乃女韓壽。
此以“韓壽偷香”比喻蝶依戀花叢、吸吮花蜜的特性。

微雨后,薄翅膩(nì)煙光。
才伴游蜂來小院,又隨飛絮(xù)過東墻。
長是為花忙。

1、李靜等唐詩宋詞鑒賞大全集北京:華文出版社,2009:235-236

望江南·江南蝶賞析

江南蝶,斜日一雙雙。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天賦與輕狂。
微雨后,薄翅膩煙光。才伴游蜂來小院,又隨飛絮過東墻。長是為花忙。

  這是一首以蝴蝶為吟誦對象的詠物詞。

  開頭兩句寫雙雙對對的江南蝴蝶在傍晚的陽光下翩翩飛舞。“身似何郎全傅粉”,《世說新語·容止》:“何平叔(晏)美姿儀,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粉,正夏月與熱湯餅,既啖,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轉皎然。”此句以人擬蝶,以何郎傅粉喻蝶的外形美。蝶翅和體表生有各色鱗片和叢毛,形成各種花斑,表面長著一層蝶粉,仿佛是經過精心涂粉裝扮的美男子。“心如韓壽愛偷香”,據《世說新語·惑溺》與《晉書·賈充傳》載,“韓壽美姿容。賈充辟為司空掾。充少女賈午見而悅之,使侍婢潛通音問,厚相贈結,壽逾垣與之通。午竊充御賜西域奇香贈壽。充僚屬聞其香氣,告于充。充乃考問女之左右,具以狀對。充秘之,遂以女妻壽。”此處也是以人擬蝶,以韓壽偷香喻指蝴蝶依戀花叢、吸吮花蜜的特性。典故隨意拈來,妙筆天成,運用得極其生動、貼切。“傅粉”、“偷香”,從外形與內質兩方面概寫了蝴蝶的美貌與特性,這兩句為整首詞的詞眼。接著一句“天賦與輕狂”,挽住上片,又啟迪下片。“輕狂”者,情愛不專一、恣情放浪也。

  下片就“輕狂”二字生發,先寫傍晚下了一場小雨,雨一停,浪蝶便度翠穿紅地忙乎起來。“薄翅膩煙光”一句體物入微,狀寫精妙,選詞用字準確、熨貼。蝴蝶的粉翅是薄而有些透明的,當它沾上雨水之后,翅上的“粉”便變“膩”了。“煙光”指的是雨后的晚晴夕照。斜陽透過沾水發膩的粉翅,顯得朦朦朧朧,宛似籠罩在一片縹緲的煙霧之中了。

  輕狂的蝴蝶自有輕狂的朋侶“游蜂”、“飛絮”相伴。蝴蝶伴隨狂蜂、飛絮到處宿粉棲香,“長是為花忙”。結句回應了上片的“天賦與輕狂”,以“為花忙”的具體意象點出“輕狂”。“花”字意蘊雙關,亦物亦人。全詞一縱一收,上下關合,聯密而自然。

  歐陽修這首詠蝴蝶詞,既切合蝶的外形與內質,又不單單滯留在蝶的本身,而是以擬人化手法,將蝶加以人格化,亦蝶亦人,借蝶詠人,通過兩個切題典故--何郎傅粉與韓壽偷香,惟妙惟肖地把蝶與人的“天賦與輕狂”、“長是為花忙”的特點巧妙地綰合起來,將何郎、韓壽的稟賦一古腦兒傾注在專以粉翅搧情、以戀花吮蜜為營生的浪蝶身上,把自然的動物性與社會的人性融合為一體,在蝴蝶的形象中集中了風流浪子眠花臥柳、尋歡作樂的種種屬性,蝶就成為活脫脫的輕狂男子的化身。反過來,作者又含蓄地諷刺了那些輕狂男子身上過多的動物屬性。如果這首詞抽去了何郎與韓壽兩個典故,它僅止于表面的詠蝶而已,失去任何內涵寓意,自是淡乎寡味了。

  五代毛文錫有《紗窗恨》云:“雙雙蝶翅涂鉛粉,咂花心。綺窗秀戶飛來穩,畫堂陰。二三月愛隨柳絮,伴落花、來拂衣襟。更剪輕羅片,傅黃金。”可以看到毛詞詠蝶僅止于蝶而已,雖然在藝術技巧上也有某些可取處,但比之歐詞,在思想藝術境界、審美情趣與價值上自然要遜色得多了。湯顯祖評《紗窗恨》詞云“‘咂’字尖,‘穩’字妥,他無可喜句。”(湯顯祖評本《花間集》卷二)顯然,其所以“無可喜句”,主要不如歐詞之有寄托。蔣敦復說:“詞原于詩,即小小詠物,亦貴得風人比興之旨。”(《芬陀利室詞話》)歐詞詠物而又詠懷,這是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

1、吳翠芬等唐宋詞鑒賞辭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8:468-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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